微博@复眼观花
 

去年爱糯米圆子的记忆仍鲜活,这里说,一个能经常回忆往事的人,一定有超大的存储容量和输入能力。是这样的,我可以清楚地告诉她,我两岁时住在一棵大杨桃树旁,每年夏天,地上全是杨桃,那种水果酸溜溜的,到底什么人会喜欢吃它?

我在罐子里摸出过一根骨头,毫无疑问,心知肚明,那是一个骨灰坛,只不过被打破了,且无后代认领,它就那样瘫在路旁。

我宁愿以一个无记忆的人以极其薄弱的存储设备进行活动,这是一件很难做到的事。

若那一天到来,人类不再依靠肉体,一团记忆芯片安在一棵树上,未尝不可,只不过冷了点,又有被雷电劈倒的危险,罢了。

对这样的人来说,过去之所以被反复提起,是因为过去有意义,即使是错误的、肮脏的、粗制滥造的过往,至少也不应当被经历者所遗忘所背弃。

为了证明这点,我是时候做点糯米圆子吃。

虽已一年多未进面食,今年只吃肉蛋奶过活,偶尔做点淀粉产品。

但是前几天在面包上找到了一点烹饪的趣味。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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