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博@复眼观花
 

无己是讲他经常带着一副肚肠来到长安街,在那儿一转就是好几个月甚至许多年。白天挂在树枝桠上,晚上栖居于巷洞口或者颓圮破败的公共厕所不远处大约两百米。

当时拆迁工作已经差不多完成,安置房的钥匙承载了许多的梦想——这个人必须待在这间房。

那么有没有为艺术家存在的家呢?可惜没有。自由自在的歌一次也没有上过榜单,满眼绿色,悼念语句,一群信徒,虔诚上贡。

可我没有恶意,来到这个世间,从未携带恶意。一般情形是这样的,来,带上这些,安生上路,不得不上路,房子已经待不下去。

在此期间,我开始频繁地搜索去新西兰的路,我找遍了每一座山,没有一条路不需要经历渡海。

我后来同一个姑娘在公园里散步,来来回回讲了一整个夜晚,到破晓时分也没有得出结论——今晚是为了什么要讲。只是风里一直飘荡着挫败后的灰尘,晚上也没有玫瑰花香与皎洁月光。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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